贺若欣皱眉看了我一会。
“还在生气啊?”
“行了,我已经联系国外的脑梗专家给你爸看病,说不定在专家治疗下,你爸还能参加我们的婚礼呢。”
说完她又突然伸手,像对待孙泉盛一样,摸了摸我的头。
“这下,你总该满意了吧。”
我的心头猛地一顿。
恶心到不愿揭穿贺若欣蹩脚的谎言,更不愿多言。
只背过身,任由眼泪滑落。
贺若欣也彻底失去耐心,狠狠推了我一把。
“和你说话没听见吗?甩什么脸色,真是不识好歹!”
“哪里都比不上泉盛,还一身臭脾气,活该你走到哪都不受待见。”
我的脚再次磕到茶几上。
稍稍愈合的伤口,再次流出血来。
可是贺若欣却没有多看我一眼,直接摔门而去。
我知道,这是贺若欣惯用的手段。
先从言语上贬低我,让我自我怀疑。
然后再对我实行冷暴力,掐断我的家用。
等着我崩溃大哭,哭着向她认错,祈求她原谅我并不存在的错误。
在过去的岁月里,我下跪过,道歉过,甚至还自扇耳光求她原谅。
可是从今以后,再也不会了。
贺若欣再也等不来我的道歉,留给她的只有一个空荡荡的房间。
我丢掉了她嫌土的情侣用品,带走了她嫌丑的旧衣服。
然后刷贺若欣的卡,在附近找了家酒店暂住。
晚上刚洗漱完准备休息,又看到了孙泉盛新发的朋友圈。
他大大方方展示着自己手上昂贵的婚戒。
“牵手一百天纪念日快乐!这么好的女人,只有蠢货才会不珍惜。”
贺若欣记得孙泉盛的生日,纪念日。
却忘记了,今天也是我的生日。
每年纪念日,我想庆祝的时候。
她都会皱着眉头说我乱花钱。
“宋铭,你就不能懂点事吗?难道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?为什么非要在这些没意义事的上浪费钱和时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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